饰演大婶的廉惠兰(《杀人回忆》、《82年生的金智英》)则更胜一筹。丈夫死后,大婶确认了尸体,独自一人时,她没有笑,而是哭,这哭是悲伤,不是悲伤丈夫的死,而是悲伤自己过往的人生。这哭又是解脱,家暴恐惧彻底消失,人生将有新篇章,因此解脱中含有浓烈的喜悦。廉惠兰在处理这场戏时,将观众惯性思维中的笑,用非常隐秘的方式嵌进自己的痛哭里,演绎出了相当复杂、幽微的情绪。在这里拍摄的时候,剧组还请到了大量的科学家做群演。他们都是即兴表演,但因为是核科学家,并且对奥本海默非常熟悉,因此即兴表演的内容很令诺兰惊讶。诺兰在采访中说:“你待过的一些片场,周围很多群演多少都在想着吃午饭,而这些人想的是核武器的地缘政治,而且对此所知甚多。其实这也每天都大大提醒着我们:我们必须非常努力,我们要忠于此地的历史,要真正知道我们在做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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