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场是变质的宗教,神父摘下帽子,在信徒面前施行暴力,信徒无动于衷,昭示了巴勒斯坦地区的精神支柱已随时间被战争所侵蚀。像所有艺术家一样,苏莱曼有着敏锐的观察力,他能感知到本民族最顽固的劣根性(邻居,酒馆),也能捕捉到顺历史之流而下的美感(顶着水壶的传统女人),但却无法与之产生共鸣。唐朝是一个包容的时代,和而不同、兼收并蓄造就了盛世繁华。在片中,仅是舞蹈,就有柘枝舞、胡姬舞等。电影也承袭了大唐的包容性,将诗书舞乐画酒等文化相融合,具象化诗篇,在为观众带来饕餮奇观的同时,极力再现人物当时的心境与情思。以李白入道,与岑夫子、丹丘生等人饮酒而作《将进酒》一幕为例,当李白官场失意,勘破不了儒法之时,他决定入道教。尽管李白整个人沮丧至极,但是他在盛唐时期积攒的傲气与仙气仍使他创作出了千古名篇《将进酒》。影片具象化该诗,让“酒仙”李白在斑斓混沌中,见庙堂之远,叹人生之愁,但在尝过美酒之后,赫然豁达,回归赤诚。此时的他有如庄子逍遥游,看透世俗,见鲲鹏扶摇直上九万里而达到至人无己、神人无功、圣人无名的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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